第六章
可不可以。嫖客都震惊了。他还以为客人嫌贵,又说三十也行,哈哈哈哈,林溪,你对自己的容貌真是一无所知,你这张脸,简直就是上帝雕琢得最用心的一件作品,还有你下面那个器官……” 他嘴里叹息着怜悯,嘴角却勾出一抹恶毒残忍的笑意,如神只一般高高在上点评着他人的苦难。 林溪嘴里还含着那根丑陋的东西,吞吐的动作却明显滞了一下。 车祸…… 站街…… 三十块钱一晚…… 他脑子里一片混沌。 其实一直以来,他都试图在大脑里构筑出一片独立的区域,把所有不好的记忆都放进去,再砌上厚厚的毛玻璃。但此刻陆重山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,把他脆弱的防御全部击溃,于是玻璃破碎,记忆涌出,渣滓刺进他的心脏,剜着那些腐朽陈旧的痂痕。 好痛。 一滴眼泪从脸颊滑落,砸在了地板上。 他却不敢去擦,只能把陆重山的性器含得更深。 直到陆重山说到,“呵呵,五十一晚,怎么凑得够meimei的医药费啊?一边卖yin一边卖血,最后走投无路就去报名了公调表演,签生死契那种。被我看到的时候,调教师正好牵了一条公狗上来,差一点就要骑在他身上——” 林溪眼前阵阵发黑,终于坚持不住,他骤然攥住了陆重山的裤脚,“议事长,请您不要再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