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车带着一个女人

，看他漫无目的汇入车流。

    路灯一盏接一盏地掠过，在挡风玻璃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林立言这么晚了还要开车去哪里？

    穿过老城区，梧桐树的枝桠在头顶交织成网。

    他的车速，时而快、时而慢，节奏起伏不定。

    斑驳的树影洒在车身上，如同时光留下的纹路。

    转弯时，车尾发出轰鸣声，实在不算悦耳。

    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尾随一个深井冰。

    结果这小子只是去了一趟自己的母校。

    车子停在大门外，待了五分钟走了。

    这五分钟，我开窗cH0U了一根烟。

    持续注视另一辆车，像猎人观察猎物。

    车子启动的时候，我注意到林立言，正在打电话。

    不久后，霓虹灯渐渐密集起来，车子重新驶入商业区。

    林立言一路直行去了附近最繁华的酒吧一条街。

    我想了一下，如果我直接跟过去偶遇，显得太刻意了。

    我给林立言打了个电话，说自己正在市中心跟朋友聚会，问他今晚有没有时间，交流一下设计图纸的事情。

    他果然推脱说今晚不太方便，而我要的就是这个不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