肿豚擦玻璃门
,肿胀的肌肤像是鼓起来的一团烂桃,细细密密的抽痕仍旧泛着潮红,边缘还有几处因为剧烈摩擦已经微微渗出透明的液体。 “撅高点。”监督的人命令。 他只能踮起脚,那双光溜溜的、紫红色的大屁股在冰冷中战栗着,在玻璃门上拖出一条透明擦痕。 “我天,我都看见他的屁眼了。”他听见有人这么说,腿一软,跪倒在地面上。 “我知道错了,老大、求您——” 督促他的人手里一块板拍毫不留情地扇在他的屁股上。他一个趔趄,因为剧痛而惨叫。 “继续。”佐久间的命令不容置喙。 他闭上眼,双手扶着门边,缓缓地、颤抖地撅起屁股,将自己的臀rou又贴在那片冷冷的玻璃上。 “嘶……” 刚一贴上去,他就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。冰冷刺骨的触感与灼热疼痛交缠在一起,像针扎一样让他浑身颤抖。玻璃毫不留情地压扁了他的臀部,那种既暴露、又羞耻到骨子里的压迫感让他流下泪来。 他艰难地左右摇动屁股,像一只马戏团的动物在做表演。那对红肿的臀rou在玻璃上缓缓移动,每一次摩擦都像刀子刮过伤口。 疼。 剧痛。 肌rou深处都在哀嚎。